之大无奇不有,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奇葩之人?悠然接着说道:“这家的儿子既然任由生母磋磨发妻,又让妾氏生下庶长子,想必也是个心理糊涂的。这样的人就算是做了官怕是也难为百姓做什么实事。对了,这家人姓什么?” 安氏回道:“姓刘,这位刘进士听说和杨家大爷是同一个启蒙老师,因此有几分香火情,会试前,我家相公还和他一起谈过文章。相公说单看此人的言谈,委实没想到他家里竟是这种情形。也是自打中了进士,咱们女眷们来往的勤了才听说他家的事。” 悠然叹道:“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。” 白氏却突然插了一句:“怎么就不知心了,这个老婆子端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高颧骨薄嘴唇,一副刻薄样!” 这话若是旁人说倒也罢了,悠然不着痕迹的扫了白氏一眼,心里腹诽:高颧骨、薄嘴唇,您老人家确定说的不是您自己? 银莲用力的拽了一下白氏的衣衫,阻止了她的喋喋不休。安氏顺势站起来告辞:“天色不早了,我们也该回去预备晌饭了,就不在此叨扰了。” 悠然笑着送走了她们,然后自第二日起便不是谁也能见了。正好秀云两口子还没走,悠然便将这迎来送往的差事交给了她。冯泉既然立志要在科举一途上闯出些名堂来,那这样的场景秀云早晚都要经历的,正好可以趁此机会锻炼一下。有几个积年的管事婆子在一旁指点,倒也没出什么大乱子。 这日,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后,秀云拖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