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是什么就认定什么,好话坏话很难听进去,更别说试图跟他讲道理。 只要他不想听,你就是说出个大天来,他都认定狡辩。 前世他扣在她脑袋上拜金,嫌贫爱富,寡义廉耻等等大帽子,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。 这辈子提前分手,他总算思考自己身上的错处,却又把她当成求而不得白月光,说实话,她不稀罕啊。万一哪天受了什么刺激,连她带上儿子一起弄死就太可怕了。 她去了陆家。 家里只有陆父和夏安。 夏安絮絮叨叨说着什么,陆爸爸带着老花镜不紧不慢的翻着报纸,场面温馨和谐。 “薇薇来了,快把小威威给我看看。” “宝宝病了,输液刚睡着。” 夏安小心翼翼抱过孩子,轻轻摸摸他的小脸蛋:“怎么病了?” 已经退烧了。 夏安舒了口气:“以后注意点,孩子身体弱。” 她乖巧应着。 跟他们寒暄了两句,她上楼到陆清的卧室,又给他打了个电话。 还是没人接。 这些天他到底在干嘛? 想了想,她打给洛田。 洛田倒是接的挺快,声音依旧高冷低沉,透着浓浓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:“白薇薇?” “是我,老板。” “都已经不给我工作了不用这么叫我,叫我名字就好。” “好,洛田,你知道陆清最近在忙什么吗?” 那头沉默了片刻:“他没说就是不想你知道,就别多问了。” 这话一出来,她心里开始打鼓。 拼命想着前世在这个时候陆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