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贵重料子也都舍得。” 接着,她又有些神秘的问道:“你可知道堂姐这些年攒下了多少家底?” 沈泽摆摆手道:“这个我怎么能知道?我没事去打听大姨姐的私房做什么?” 悠然回道:“我就告诉你一声,让你心里有个底,省的你再把人给小瞧了。堂姐来京城才几年功夫,已经攒下了过万的身家了。” 听了这个数,就连沈泽也是一惊:“堂姐真是生财有道啊,真没想到她竟能攒下这么多银子。” 悠然解释道:“现银自然是没那么多,但是宅子铺子加起来,总有这个数了。你不知道,光我知道的一回,她替一个贵妇治好了多年的顽疾,还帮人怀上了身孕,人家光现银就给了一千两。” 说到这里,悠然皱着眉头道:“我总觉得你说的那个什么华大夫不怀好意似的。你都说了,既然是行医世家,总有几个医术高明的前辈,什么样的病症看不透?再说这样的人家肯定会有懂医术的女眷,怎么非要让堂姐去给看病?这里头还不知道有什么猫腻呢。我看,趁早还是别让堂姐去趟这滩浑水了。” 沈泽无所谓的说道:“反正我也没应下,这事你们姐妹自己商议去吧。好了,不说旁人的事了。朱雀大街上冬月里刚开了一家银楼,我那回经过时顺路进去瞧了一下,看到有对翡翠镯子料子着实不错,细腻透亮,就是雕的不怎么样,粗糙不说还很粗笨。我便买回来重新雕琢了一番,你看看喜欢不?” 说着,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