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精,这些天见陆执一直没有联系邢北都时他还纳闷着呢,现下陆执突然造访里节目组,对方是来做什么的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 躬身致歉一句后,简略连忙蹿了出去,把休息室里的空间留给了邢北都和陆执。 出去的时候,他还顺手带上了门。 听见关门声,陆执轻笑,反手又摸着门栓,把休息室的门反锁了。 邢北都忍不住挑了挑眉:“陆总,你锁门是准备做什么坏事么?” “明明喜欢做坏事的人是你吧,你这个不良学生。” 锁好门,陆执登时敛起了面上的全部笑意,有些不愉地凝视着邢北都。 他伸出手,忽然攥住了邢北都系在脖颈处的领带,手腕发力,便想直接把邢北都给拽到自己跟前来。 只是手上还发力,陆执却又改了主意。 捏着领带的手僵在半空,他自己俯身凑了过去。 把邢北都逼在休息室内的化妆桌前,在邢北都刚想问陆执又打算搞什么幺蛾子时,陆执便将脸贴在邢北都的面上,猛地用力地亲了邢北都一口。 邢北都反手环住了陆执结实的腰身:“陆总?” “先别说话,我郁闷着呢,再让我亲两口。”陆执不理他,自顾自地又亲了亲邢北都。 与其说两人是在接吻,毋宁说他们是在打架。 陆执亲得用力,撬开邢北都的口腔时差点没直接把两人的门牙给撞个正着。 他口干舌燥,宛若沙海之中干渴的旅人,疯狂地攫取着邢北都口中的体液,含着邢北都的舌头就想往自己的肚子里吞。 邢北都被他亲得舌头都要麻了,抽着嘴角,直接用手抵着陆执的腹部,便想把陆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