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里头的龌龊事实在是太多。可是偏偏,有的时候避也避不开。” 悠然听她语气分外萧条,思索片刻后问:“怎么了?可是你诊治的那个丫鬟不好了?” 玉莲回道:“岂止是不好了?那个丫鬟怀着身孕还做了些不该做的事,听说又在院子的石板上跪了半日,小产后又没及时医治,以后想要怀孕怕是艰难了。” 悠然安慰道:“你是行医之人,见到病人身体不好自然担忧伤心,可是话说回来这个丫鬟也算是咎由自取了。我暗中问过以前的熟人,这丫鬟原是四奶奶身边的陪嫁丫鬟,以前颇受四奶奶的看重。只是谁曾想她会背着自己的主子和姑爷勾搭在一起?这事也算是她背主的报应吧。” 玉莲复又叹气道:“你这么说也对,归根到底也是她不自重。唉,这世间女子难做啊。” 悠然也感慨道:“是啊,所以咱们更要好好过日子。如今,你手头也不那么紧巴了,以后若是实在不想出去应诊,能推的就推了也好。”玉莲虽然没有和她直说过,但是这几年悠然帮她置了好几间铺子还有一个二百来亩的小庄子,光这些就得五六千两银子,都快赶得上一般小的官宦家庭的家底了。 玉莲点点头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以前是手头紧张,没有办法才那样做。如今手头也算宽裕了,我也想多陪陪孩子。这两年都没能好生在桃良身边陪陪她,那天恍然间看到自己闺女都会做荷包了,才深觉自己这个娘亲的失职。” 悠然回应道:“我瞧着桃良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