卸磨杀驴,没结婚的时候,不许我现身,结了婚还不许我现身,我这小叔该有多见不得人啊?帮了你忙的后果,就是这个结局?我都做爷爷了,居然不让我见孙子……” 孔铭扬见苏青从旁边走了过来,忙上前捂住了还在抱怨的小叔,装作勾肩搭背将其带往客厅,“小叔,你看你光在外面忙生意,也不着家,连侄子的婚礼都没参加,还有孙子,等会我给你引见侄媳妇和侄孙子,小叔一定要补个大大的红包才行。” 被捂着嘴的谢奕,想反驳,可被孔铭扬拿止住,功力上又不是他的对手,对他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,气得直翻白眼,这侄子真是白疼了,将一切罪证都推到他身上真是气死他了。 苏青见了谢奕之后,打过招呼,又给他检查了疼痛隐疾,确定一定痊愈,这才问道:“你是他的小叔?他怎么没给我提过?而且居然不姓孔?” 谢奕的年龄比苏青的母亲小了两岁,正是男人的大好时节,除了阅历和时间的痕迹,与孔铭扬倒没什么区别,说起话来,不需要太多客套,随便很多。 谢奕听苏青如此问,眼光微不可察地瞄了一旁犹自镇定地喝着茶的孔铭扬一眼,说道:“我随母姓,常年在外面忙生意,很少回家,小二也就没向你提。”压根是不想提,说完,谢奕朝孔铭扬磨了一下牙。 苏青看了孔铭扬一眼,不咸不淡地问了句,“是吗?我还以为,小叔不喜欢我和孩子呢?” 谢奕苦着脸还没回答,孔铭扬急忙陪笑解释,“怎么可能不喜欢?简直太喜欢了,早就说要过来看你和小白,就是太忙了,没时间,这不一忙完就回来了吗?是吧小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