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支发簪,据两个老嬷嬷说,那支发簪正是柔妃娘娘戴过的。这些是宫女太监们的供词,还请皇上御览。” 嘉禾帝示意刘喜去拿,还没来得及翻看,赵博和何偲也开口了。 “皇上,臣等有本要奏。” 嘉禾帝不耐地看了眼二人,略有些头疼,这种时候他们两来凑什么热闹?难道还嫌他这崇政殿不够乱吗? “若是朝事……” “明日再议”四个字还没说出口,嘉禾帝的话就被何偲打断:“皇上,臣要参的是豫王殿下,与朝事无关。” 嘉禾帝收紧手指,又听赵博说了句“臣也要参豫王”,顿时脸色又拉了下来:“说!”他将那些供词甩给刘喜。 何偲先道:“皇上,今日臣的女儿回府,向臣哭诉了十五年前的一桩旧事。当日皇上寿宴,臣带着夫人女儿进宫,臣的独女芸儿不幸在御花园中走失,后遇到豫王,豫王竟派人将她带回寝宫,还妄言……妄言要脱她的衣裳看她的身子!幸亏当日柔妃娘娘路过,救下了芸儿,否则……请皇上替老臣做主!” 竟有这等事? 嘉禾帝瞪向跪着的楚昱,这话若是别人说,他肯定是不信的。可何偲是什么?他的女儿就是如今的豫王妃!若不是真有其事,他怎会帮着自己的女儿状告女婿? 嘉禾帝一口气还没提上来,又见赵博举着厚厚的一沓写满字的纸道:“皇上,豫王自从入朝以来,结党营私,排斥异己,这些都是被豫王陷害过的官员们的亲笔供词。还有前年凉州饥荒,官员私吞余粮,去年江淮一带大坝决堤,国库每年拨出去修复大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