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白巧巧的母亲一夜之间白了头发,葬礼上哭晕了过去,苍老脆弱,形同老妪,再也不复从前的嚣张跋扈。 白薇薇根本没去参加她的葬礼,即使母亲再三求她,说:“死者为大,人都死了,一切恩怨都该随风飘散。” 她觉得心累。抱着孩子一声不吭地和陆清,夏安回了帝都。 她想过很多次。假如父亲还在,一定不会用那么多条条框框约束她,更不可能让她去原谅一个打过她丈夫主意的女人。即使这个女人是他侄女。 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,现在人死了还要她假惺惺的出卖自己的情绪,装作悲伤的样子。 她知道母亲未尽话语想说什么。无非就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,那是你妹妹,不管做了什么事情,她已经不在了,人死如灯灭,谁没犯错的时候…… 她真的无话可说了。 女儿越发的冷漠疏离,丁玲自然是有感觉的。 她知道薇薇在抗议,在埋怨,对于这种关系她也无能为力。 之前道歉,她信誓旦旦的说再也不会管那一家,可是在遇到事情时,她的选择依旧和从前一样。 薇薇心累,丁玲也感觉无措。母女之间有一道无形的裂痕,再也不可能恢复如初。 年后三月中旬,陆威满了八个月,渐渐减少喂奶的次数。 五月份,陆威彻底断奶,喊了陆清一声爸爸,高兴的陆清抱着宝宝猛亲,被宝宝嫌弃的吐了一脸的口水。 白薇薇重回新绿执掌大权,比起上一次众人不服,私下议论,这一次所有人鼓掌表示欢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