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木炭、上等的御田胭脂米等等都被搜得干干净净。 孙婆子倒是想闹呢,只是嘴巴一早就被人给堵上了,胳膊也被绑了起来,两个彪形大汉死死地按住她。孙婆子一看,这些人虽然没有穿军装,但是很明显是军队里的人,而且肯定是见过血的。不然不会有这样冷漠的眼神,看着自己就像是看死人一样的。孙婆子打了一个寒噤,看到同样被五花大绑的儿子,再不敢挣扎。 待屋子里的东西都被搜完了,管家踱着步走了进来,看着她说:“我嘱咐过你多少回了,让你悠着点,可你真是胆大包天,什么都敢往自己家划拉,怎么忘了咱家大爷如今是干什么的?陈妈妈才走了多久,你怎么就一点记性也没有呢?我在大爷面前给你求情了许久,看在你死去的男人和公婆的面子上,大爷答应给你们一条生路。他在通州那边的庄子上,还缺一个厨娘和一个杂役,你们娘俩可愿意过去?” 听到自己还有一线生机,孙婆子连忙点头。于是在这群人的注视下,孙婆子和儿子草草的收拾了自己的贴身细软,连夜跟着前来贺喜的通州管事们走了。 两人到了国公府的时候,只见国公府的会客厅里已经是乌压压的一屋子人。因着都是至亲,倒没分什么男女。 好在国公府的众人悠然都是熟识的,还有一些依傍国公府而居的族人悠然也都认识。只是时间不同,以前与这些人是云泥之别,如今却是平辈而交了。甚至,因着沈泽的官职,悠然竟比这些人的身份都要高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