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草,见到许多官爷正在徘徊, 像是在寻找什么人。当时他就猜到了,多半找的就是他救下的那个孩子,可那个孩子醒来后不肯告诉他他是谁, 也不肯告诉他他家住在哪里,还要他答应他,不会将救了他的事告诉别人, 于是在官爷找他问话之时, 他假装不知,这一装就装了十年。 楚离摇头:“尚未找到。” 那枚簪子,入府后他就没见表妹戴过。她不戴,他也不能唐突地问她, 免得引起她的怀疑。表妹看起来年纪小, 可在有些事情上,她并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姑娘。比如秦秐的那件事,若没有她的主意, 秦秐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放出来。 还记得上元节那晚,她见到江景焱时突然紊乱的呼吸和害怕的眼神,她故意躲到秦昭身后的小动作,还有后来江景焱与她说话时,她的忐忑不安。 这些,他都一一看在眼里。 江景焱是长得黑了些,英武了些,但一个小姑娘,念过书,学过礼仪,平日里待人大方得体,见到素未谋面的陌生人,略显紧张还说得过去,可害怕到居然要躲到哥哥身后,是不是太奇怪了? 除非,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。 可表妹一直养在深闺,不像她的妹妹那般活泼好动,他住在秦府的这段日子,几乎就没怎么见她出过门,她又是怎么知道江景焱的? 想到这里,楚离心里隐隐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,但是他不确定,更不能因为一时的猜测而贸然行事。 刘清没有再多问:“我上次给你开的药应该还没喝完,今日怎么想到找我过来了?” 方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