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情分都不值得一提。你忘了当年的冯侧妃是怎么去的了?如今他不过是故技重施,想把旧事在我身上重演一遍罢了。我虽侥幸逃了一命,只是却累的父亲为我丧了命。”说到最后情绪难免低落了下来。 悠然连忙安慰道:“人在做天在看,多行不义必自毙,有些因果不是不报,只是时候未到。可到底如今也还没到硬碰硬的地步,咱们家少不得要韬光隐晦一阵子,只是要委屈娘娘了。” 听着这话,沈湉在心里赞许了三分:“你说的正和我想的一样,你回去将这些慢慢的告诉母亲,让她给宗族那边写封信,咱们沈家一族都要蛰伏一些时候。接下来我怕是要告病很长时间了,不管外头有什么风言风语,都让她不要当真。”韩氏是新丧寡妇,为了怕宫中忌讳,怕是出孝前都不好进宫的。 悠然点头道:“这宫里如今是重重陷阱、步步惊心,我们在外头也帮不上什么,还请娘娘务必珍重自身。” 眼看出宫时间已到,越是这种时候悠然就越不愿行些逾矩之事白白给沈湉抹黑。话已说透、方子也已经开好了,悠然最后给郑重的给沈湉行了一礼,然后便告辞出宫了。 回到国公府,悠然见韩氏已经振作了许多,便忖度着将事情都说了。韩氏心里早就有了猜测,如今得到证实,也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当初圣上指婚的时候,我心里还在庆幸五皇子是个声名不显的,想来不会搅和到夺嫡风波中去。后来他立了战功被封为梁王,我心里就知道他不像